银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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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7杂谈】浅谈墨圈怪象之作者篇

长安某:

明明是三流作者却觉得自己应该得诺贝尔文学奖


霉菌:



* 个人观点,欢迎持理讨论。不喜请退出,拒绝撕X,谢谢。








如果找一样东西来比喻“膨胀”,我首先想到的是埃博拉病毒。从恶如崩,狂妄自满的情绪犹如丝状病毒一般在人体内飞速扩散、大量繁殖,像袭击器官一样袭击作者的责任心,使之变形、坏死并被分解。朝夕之间,灵魂中蠢蠢欲动的夜郎国贼子,便将手悄然搭上其人颈项,将此人改朝换代。








这个人,指的就是墨香女士。她不仅膨胀,还膨胀得理直气壮。在天官访谈中,墨香说过这样一段话: 








“我也尊重读者发表评论的权利,所以对于很多不怎么友好的评论,我从来不会去反驳争辩(除非恶意造谣),有读者反应过激,我还会去劝阻。不过这里我还想说说,我可以无视负面评价,但我并不太喜欢所谓的「建议」。 为什么呢,因为写文这事,没写过的人真的就只是纸上谈兵。就像教人写作文,建议人家「用词生动,结构精美」,教人做数学题,建议人家要「举一反三,细心计算」。听上去都没错对吧?但这些都是太笼统抽象的东西,所有人都知道,太空泛了。真的要做到,只有一个办法:自己写。而如果「建议」太具体了,比如「这个地方他说话用词应该文雅一点」「这个地方他应该同情而不是漠视」「全部用排比句看起来比较有文采」,这就越界了。”








对于她这段发言,有一位读者评价得很好(此处引用已获得授权):








“我觉得MX是在避重就轻——读者提出的意见和建议,全部都是“笼统抽象”的吗?干扰他人的行文风格确实越界,然而读者们的不满都是因为MX的修辞手法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吗?提意见的读者有多少是字斟句酌分析文章情节与内涵的,又有多少指出的是她语言基本功的问题和结构上显而易见的失衡与崩坏?可她通通无视了,回避问题,偷换概念,强词夺理,自我开脱。余华还曾说过:「文学就是这样,它讲述了作家意识到的事物,同时也讲述了作家所没有意识到的事物,读者就是这时候站出来发言的。」可MX自己看不见深渊,还说看到了深渊的读者越界。对于她的后记,尤其是这一段,我实在是觉得荒唐。”








——我完全同意。访谈里的这段话,实在荒唐。








荒唐其一,墨香女士如果真的尊重读者发表评论的权利,就不会说出“我并不太喜欢所谓的‘建议’。为什么呢,因为写文这事,没写过的人真的就只是纸上谈兵”这种话。要知道,实践能力并不代表审美水平。就像有的人虽然不会作画,可他就是能准确地分辨出哪些画作精妙动人、哪些画作粗糙低劣。马哲告诉我们:规律的存在是客观且普遍的。吃的菜多了,即便是不会做菜的食客,也能品评哪些是珍馐、哪些虐待味蕾。看的书多了,即便是不写文的读者,亦可辨别出哪些文字出类拔萃、哪些文字是歪瓜裂枣。








规律确实要靠实践来探索,然而实践的方式,并非只有“下厨做菜”或“亲自写文”。总而言之,若非已经膨胀到目中无人的地步,那墨香女士作出此番发言,就实在是狗撵摩托车——不懂科学了。












荒唐其二,则是“我可以无视负面评价”这句话。








乍一听,感觉墨香可真宽容。然而,读者给出负面评价,是希望得到正视,而不是被无视。拒绝接受非赞美的反馈,这非但不是宽容,反而是狭隘的表现。








基于此,我认为墨香女士的“不争辩不反驳”,实际上是出于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权者心态——“随你们怎么上谏参朕,朕就当看不见。也亏得朕仁慈大度,否则早把你们杀头一百遍了。”








又或者,是出于某种自以为是的家长心态,把自己当成角色的妈不说,还把自己当成了读者的妈——“管你有没有理,跟长辈顶嘴就是不对的!不过小孩嘛,不懂事是正常的,你说什么我也就当听不见了。当长辈的不跟小孩计较。”








一言蔽之,我认为墨香将自己的位置摆得比读者高了一级甚至不止。不论发声者有多么认真多么恳切,一旦说了有哪里不好,墨香女士便将其无视。所谓的宽容和尊重,只不过是给自己“轻蔑读者”这一行为戴上了堂皇的冠冕。而在墨香女士看似大度的发言背后,还不知究竟暗藏过多少次嘲讽呢——“要么坏要么毒要么蠢,这些有眼无珠之人也真是可怜。罢了罢了,不与他们计较。”








更何况,联系第一点中墨香的发言,她既然连看都不看、无视批评,又如何判定发声者提出的建议就一定是大而化之的、不可取的呢?








再说了,发声者中未尝没有涉足文学创作领域、并对此颇有造诣的人。而墨香一开口,便将发声者全都打成了“没写过的人”,这究竟是故意误导,还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觉得读者的能力就仅限于“读”、而不可能有资格涉足创作呢?








我还要贴上墨香女士说的另一段话:








“既然是探索,就不能保证每一步都走得稳。如果我摔倒了,我自己会爬起来。不能说因为我会摔倒,就不让我走这一步,非逼我另一条路,或者要夺走我自己走路的权力。如果实在不喜欢,其实放手就好,我一贯是希望好聚好散。但有的读者比较奇怪,一定要一边不喜欢,一边逼迫自己读,一边发泄负能量,这何必呢。毕竟,你不喜欢,有别的读者是会真心喜欢的。这样你自己也不舒服,其他读者也不舒服,  还会引发掐架,这个时候我就很尴尬。因为人捍卫自己喜欢的东西是人之常情,我不能说拦着读者们不让他们保护自己喜欢的。我很明白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攻击会有多难过气愤,我心疼这些读者。”








这段发言更是乖张至极。








引用同一位读者的话来评价(引用已获得授权):




“创作者放飞自我可以有,但是在晋江这个文学创作平台上,阅读者同时也是消费者,在没有质量保证的情况下放飞自我,是缺乏契约精神的表现,是对读者和消费者的不负责。墨香失不失误是她的事情,我包不包容是我的事情,我作为读者,没有非要包容她的义务。我看书又不是签卖身契,凭什么她自立牌/坊我就要拜,胡扯规矩我就得听?”








乖张之处,亦在于以阴谋论调误导他人。常言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读者提出意见,是希望作者能够改正,不断完善作品,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然而墨香女士却将再正常不过的读者反馈扭曲成恶毒蛮横的夺权迫害,在刚愎自用的灵魂外堆砌出一个重压之下仍刚毅不倒的受害者形象的皮囊,以博取智昏者们没有原则的同情和狂热者们名不副实的赞誉。








乖张之处,更在于墨香铜臭得鱼忘荃,不仅对书内角色鸟尽弓藏,还对书外读者过河拆桥——“不喜欢作品,却还逼迫着自己读,这何必呢?”墨香女士只觉得发声者们无理取闹,却未曾想过:说服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极大的煎熬;读者们一次次折磨自己的眼睛和心灵,难道不正是顾念着对墨香的旧日情分么?——正是因着《渣反》的洒脱开怀,《魔道》的曲折动人,读者们才喜爱墨香信任墨香;正是因为墨香自己都说了《天官》是一种探索和尝试、“不能保证每一步都走得稳”,读者们才认真分析提出建议进行反馈,希望能够以言为镜,帮助墨香走得稳一些,让《天官》不断完善、变得更好。哪成想墨香铜臭狗咬吕洞宾,觉得是提出意见和建议的读者们没事找事,于是纵容甚至鼓励粉丝们在晋江评论区下凶狠地撕扯每一位发声者。这怎能不寒人心?且墨香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在访谈中将发声者们拉出来绵里藏针地嘲讽一通。其睚眦之心、小人之态,真真是毕露无遗。








最为乖张之处,则是墨香铜臭将非理性的“喜爱”情绪标榜为普适的秩序准则,有意纵容群体暴力,甚至出言鼓励。“捍卫自己喜欢的东西是人之常情”——此情虽常,却不代表此情有理;非但没有理,还有悖于公平和良心,更对他人造成了深重伤害。可是,从墨香这段发言的最后两句来看,她并未因此产生任何愧疚感与罪恶感,反倒自豪于自己这番装腔作势的真性情—— “我不能说拦着读者们不让他们保护自己喜欢的。”翻译一下这句话:不论是对是错,反正读者喜欢我,他们为我说话,我怎么能拦着呢?








墨香铜臭明知自己的粉丝数量庞大,且其中大部分年龄偏低、生活经验不丰富,故而阅历较少,思想也不够成熟,普遍缺乏判断力。可她却不采取实际措施进行约束与管理,而是放任庞大的群体蛮不讲理地排泄激愤情绪,并在访谈中如此发言,将本就不理智的受众主体煽动得愈发狂热。如果墨香穿越过,那么我毫不怀疑她所抵达的时空会是两千四百年多前的雅典城邦。我仿佛看到了她像煽动自己的粉丝一样煽动无知人群,蹂躏思想的火花,践踏人性与美与正义,最终以民主暴政杀死苏格拉底。








而这一句“我很明白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攻击会有多难过气愤,我心疼这些读者”,更是气得人头皮发麻——明明墨香口中的那些名为“读者”实为“卫兵”的人才是加害者,可墨香还觉得他们惨。她简直就像护着王灵娇的温晁一般,只顾着心疼这些狐假虎威的追捧者,却丝毫不在意那些被撕扯谩骂、被糟践了一颗真心的发声者们。“忠言翻为怨,成风在谄谀”,有多少人把一颗真心喂了中山狼,真替他们感到不值!








总之,遍观原耽圈,像墨香这般膨胀的作者还真是少见。








怪。真怪。这可真是奇了整整一M78星云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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